他不會死的,絕對不會死的。
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我忍著渾身的疼,居然就那么的站了起來。
即便每走一步,我渾身都疼得像是要散架了,我依舊堅持的朝著顧北辰走去。
搖搖晃晃中,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
賀銘這會倒是沒有阻攔我,只是在一旁冷眼看著我,臉上滿是得意和嘲諷。
他云淡風輕的笑著:“現(xiàn)在這個野男人已經(jīng)死了,你以后就踏踏實實的跟我吧,我這人大度,可不會在意你跟他的過去。”
我死死的握著身側(cè)的手,沒有理他,只一步一步的朝著顧北辰走去。
顧北辰就那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的嚇人,儼然已經(jīng)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
我每接近他一點,心就會沉幾分,痛幾分,甚至連呼吸都是痛的。
賀銘在一旁冷笑連連,我死咬著牙,心里滿是恨意。
我在想,如果此刻我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朝著那個禽獸的身上刺去。
不知走了多久,我終于走到了顧北辰的身旁。
此刻身上的痛遠不及心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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