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低聲問:“顧北辰他……”
“他家里有點(diǎn)事,所以回去了。”唐糖下意識(shí)的道,半響,臉色忽然認(rèn)真起來,“安然,說真的,通過這件事,我發(fā)現(xiàn)顧北辰好像真的挺在乎你的?!?br>
我心底微微一顫,語氣卻很平靜:“為什么這樣說?”
“你是沒看見你那天暈死過去后,他那瘋狂的樣子,我現(xiàn)在想想都害怕。”唐糖小聲的說著,“而且,在你昏迷的這些天,他一直都守在你身邊,有時(shí)候,我真的覺得他是愛你的。”
我怔怔的盯著天花板,心里沒有過多的喜悅,更多的反而是茫然。
顧北辰真的有唐糖所說的那般在乎我么?為什么我絲毫都感覺不出來。
除了……除了那天我?guī)退麚跄且粯寱r(shí),他表現(xiàn)出的著急之外,我真的未曾見過他有其他因?yàn)槲叶钡臅r(shí)候。
更何況,那天在臭豆腐店,他因?yàn)橐粋€(gè)電話而拋下了我,足以見得,電話里所說的那位‘姐姐’比我要重要得多。
正想著,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我下意識(shí)的朝著房門口看去,原來是楚源。
楚源手里提了幾個(gè)打包盒,見我醒來,臉上也是一喜。
“哎呀,安然,你終于醒了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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