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抓住那為首的警察,急切的道:“警察先生,你們來得正好,你們一定要為我們莫家做主啊,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現(xiàn)在看來,這些警察是因為那兩具燒焦的尸體而來的,他們似乎跟賀銘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如此一來,倒是真的可以向他們求助。
那警察聽鄒雪云這么一哭訴,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沉聲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細細說來,還有那兩具燒焦的尸體是誰的,你一定要如實相告,否則我們有權(quán)逮捕你?!?br>
鄒雪云一邊悲痛的摸著眼淚,一邊沖那警察道:“那兩具燒焦的尸體,一具是我的兒子莫彥,一具是我的女婿顧北辰?!?br>
“什么?”警察也是滿臉震驚,“你說那兩具尸體是莫彥和顧北辰?a市的那個顧北辰?”
我悲痛的垂眸,多么不想再去觸碰那夜的慘痛,可那卻已經(jīng)是一個不變的事實。
鄒雪云說著,驟然悲痛的哭了起來。
那警察聽罷,頓時看向我:“可真有此事?你們都被賀銘軟禁起來了?”
我張了張嘴,正欲開口,一陣涼涼的笑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媽,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br>
我狠狠的蹙眉,心里頓時騰起一股厭惡。
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賀銘的聲音。
我冷冷的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去,下一刻,心頭卻是猛地慌了一下。
只見賀銘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進了院子,而他的雙手正搭在念念的肩膀上,表面上像是叔叔疼愛晚輩一樣,實際上卻是挾持著念念。
莫思蓉站在他的身旁,一臉的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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