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庭雪打好石膏,韓雨睿才看見自己的手上滿是抓痕,韓雨??粗ズ垡魂嚳嘈Γ@是自己的報應(yīng)吧。
只是,這些比起白庭雪的傷來,簡直什么都不是。
謝謝賀叔,賀叔不用擔(dān)心,沒什么事情。
白庭雪看著溫柔慈祥的管家,再冷硬的心,也稍微緩和了下來,微笑著回應(yīng)了管家一聲,白庭雪就轉(zhuǎn)身上樓了。
韓雨??粗淄パ┑谋秤埃瑳]有說什么,也沒有跟上去,而是一把拎起來縮在角落里的莫承,狠狠的盯著他,仿佛要把莫承拆吃入腹一般的眼神,把莫承嚇得瑟瑟發(fā)抖。
我錯了!boss!我,我不該那個時候告訴你的!我不該提前回來的!我就應(yīng)該里的遠(yuǎn)遠(yuǎn)的!你打我吧!莫承可憐巴巴的樣子,說著很沒有骨氣的話。
韓雨睿其實不是憤怒莫承告訴了自己白庭雪在調(diào)查自己這個事實,而是憤怒,莫承沒有攔著自己!
作為自己的助理,應(yīng)該要避免自己的情緒過于激動,做出這樣傷人傷己的事情不是嗎?
韓雨睿冷冷的看著莫承可憐的樣子,又覺得對方挺無辜的,給他放了假,還是早早的回來了,不就是證明了對方對于自己的忠心耿耿嗎?
韓雨睿嘆了一口氣,放開了莫承。
韓雨睿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門,自己的錯,怎么能怪別人呢?韓雨睿是一個不會表達(dá)歉意的人,無論是對一個人的關(guān)心,愛意,還是愧疚,過意不去,韓雨睿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
所以回來的一路上,韓雨睿多次張開嘴,又欲言又止,感覺自己無論說什么,也彌補(bǔ)不了對白庭雪的傷害。
這也更加堅定了韓雨睿想要好好保護(hù)白庭雪,護(hù)她周全,幫她完成心愿的目標(biāo)。
韓雨睿背對著莫承,眼神看著自己的臥室,不知是何意味的對莫承說了一句。
今后,無論我要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情,無論是誰對誰錯,你都要想盡辦法的攔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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