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污蔑,而是說你為何這般說,這符合一個正常人的反應(yīng)。
蔡應(yīng)冷笑道:“那日我在茅廁外面親耳所聽!”
——從那日起,我在茅廁里就再無聲音。
可賈平安為何不動手?
鄭遠東本以為賈平安是要醞釀時機,可現(xiàn)在時機沒到,蔡應(yīng)卻發(fā)難了。
我要完!
陛下!
不對,我必須要代入。
“相公!”
鄭遠東并未辯解,而是悲憤的看著長孫無忌。
在這等時候,解釋越多,錯的越多。
等熬過了今日,再尋辦法來渡過難關(guān)。若是不行,我就遠遁,就此消失。
蔡應(yīng)嗤笑道:“你說這些有何用?相公,我以為他不是山東門閥的人,就是皇帝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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