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這是賈平安的手段,你竟然還要上口,作死嗎?
二人今日邀請賈平安來飲酒,本意便是要威壓一番,讓賈平安在朝中反口商稅之事??蓻]想到商稅之事卻這般雷厲風行的辦下來了,威壓自然不管用,如此……
辛離輕啜一口人參酒,贊道:“這人參酒開始喝著覺著味道重,可慢慢的就覺著頗為神妙。烈酒的烈被人參給融合了,酒中有參味,參中有酒味,竟然變成了美酒,妙極。不過……”
他看了賈平安一眼,“商稅一出,我等此次損失慘重,若是能在外找補些,想來也是各自相安。我家在河北一地頗有些人望。”
王闊冷冷的道:“此言甚是。”
賈平安笑了笑。
辛離的身體往右偏來,雙目炯炯的盯住了賈平安……和對手談判時,他就喜歡用這種姿態(tài),死死的盯著,連一個小動作都不放過。
“武陽公,人參酒既然都賣了一個多月了,獨食不肥啊!為何不與我等分享呢?”
王闊的身體往左邊靠過來,銳利的目光再鋒銳了幾分,“那個茶葉的生意據(jù)聞不錯,王家在河東有現(xiàn)成的商路。河東富庶,王家足以應付……”
這二人一開口便是想要人參酒和茶葉的生意,一個想要人參酒在河北一地的營銷權,價格自然只能是給批發(fā)價,而且要低。而王闊家則是要茶葉在河東一帶的營銷權,賈家不得摻和。
二人一左一右,竟然是夾擊之勢。
“你兩家的長輩難道沒教過你等天高地厚的道理?”
兩個棒槌,仗著背后的家族就獅子大開口,也不怕?lián)嗡雷约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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