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
李治放下奏疏,淡淡的道:“朕自然知曉孰輕孰重?!?br>
武媚默然。
李治把奏疏放在案幾上,這是公事結(jié)束,要開啟愜意的私人生活的表示。
王忠良趕緊去弄了茶水來(lái)。
李治看了一眼……
三片!
“要做重臣簡(jiǎn)單?!崩钪涡嵝幔柘阄哆€是有些,“譬如說李義府那等人,朕隨便就能扒拉到不少。但要做李勣這等重臣……不是誰(shuí)都可以。”
武媚第一次沒有為賈平安說好話,“當(dāng)年先帝為陛下用李勣,先是莫名貶官去了疊州,李勣出宮就直奔疊州,連家都沒回。”
“蠢笨的臣子固然好,可蠢笨的辦不了事。”皇帝輕啜一口茶水,“可那些聰明的臣子心思各異,大多首鼠兩端,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就會(huì)改變立場(chǎng),這等臣子怎能大用?”
武媚終究開口,“陛下,平安做侍郎時(shí)并未在意官職。”
李治看了他一眼,“侍郎是侍郎,尚書是尚書。尚書執(zhí)掌一部,侍郎只是下屬。尚書能隨時(shí)求見朕,侍郎卻不成。尚書再往上便是宰相,一人之下,誰(shuí)能經(jīng)得住誘惑?李義府不能,許敬宗不能,李勣也不能!”
武媚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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