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匹帝坐在火塘邊,上面吊著個陶罐,有人在切割羊肉,隨即裝了一盤子送過來。
盤子是銀的,邊上擱著小刀。
李匹帝削了一塊吃,隨手捋捋胡須,“大唐想做什么?”
處和部的首領(lǐng)冷笑道:“我看賈平安此行便是威懾為主,安撫為次。大唐這是想讓他壓制住了咱們?!?br>
阿會部的首領(lǐng)看著陶罐,聲音恍如來自地底般的木然,“賈平安就帶了一百騎!就一百騎!他是大唐名將,一旦出事,對于大唐的打擊毋庸置疑。”
處和部的首領(lǐng)沉默一瞬,“若是弄死他,長安會暴怒?!?br>
阿會部的首領(lǐng)抬頭,眼中有不屑之色,“要想成為匈奴和突厥般的存在,你以為靠著左右逢源就能成嗎?每一個強大的勢力都是從弱小中成長,每一步都是踩著骸骨,從未有不流血的強大!”
處和部的首領(lǐng)說道:“那是賈平安?!?br>
“你想說什么?”阿會部的首領(lǐng)不滿的道:“阿卜固在等候咱們的回復(fù),只要咱們答應(yīng)起兵,奚族從右側(cè),契丹從左側(cè),兩面夾擊。營州一下,遼東震動。大唐在遼東的人馬并不多,陸路斷絕后,他們只能依靠海路補給,咱們聯(lián)手攻打,難道就不能成就偉業(yè)?”
“可……”
眾人一陣爭執(zhí)。
李匹帝把小刀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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