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看了曾相林一眼,低聲道:‘太子漸長,那邊有人在試探太子,你可懂?’
“不就是想看看太子對士族門閥的態(tài)度嗎?”
賈平安一臉不屑,“蠅營狗茍之輩?!?br>
崔建,“我便是蠅營狗茍之輩!”
“你只是蠅營,沒狗茍。”
賈平安笑著過去,身后崔兄怒了,“你這說我是蒼蠅呢?”
曾相林拱手,“殿下先前和左庶子他們?yōu)閼c州之事爭執(zhí),殿下說慶州不只是要減免半年賦稅,更是該讓戶部周濟些錢糧。左庶子他們……反對,殿下讓咱來問問竇相公……”
“竇德玄定然不答應。”
“是?!?br>
曾相林苦笑,“他們說竇德玄這里連陛下都說不動,殿下那里就更不能了??杀菹陆袢照f了讓殿下監(jiān)國,若是殿下的勢頭被壓制,張文瑾等人就要起勢了。”
這是一個敏感期。
賈平安看看日頭,快午時了。
“你先回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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