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冀州已經(jīng)降順,并且已經(jīng)護(hù)送大小姐前往朝歌,還向西岐軍送上降表。這些,莫不是吉立將軍都一無所知?”
孟晨看了一眼吉立身旁的南宮適道。
“所有事情,我們都已經(jīng)稟明吉立將軍……不過,你們冀州所謂的‘降表’,我們西岐可并未收到!你們自己護(hù)送妲己前往朝歌,誰知是真是假?而且據(jù)我軍探查所知,就在昨日之時,護(hù)送妲己前往朝歌的車隊(duì)已然返回冀州!呵呵,你們冀州的行動可真夠快的,飛著去的嗎?那又有沒有帶回大王的赦免旨意?”
南宮適冷笑一聲道。
“南宮適,我們冀州護(hù)送大小姐前往朝歌,不過路上被某些懷有野心之人行刺,不單毀了我家大小姐容貌,還藉此挑撥三路大軍功伐我冀州……呵呵,這真是其心可誅!吉立將軍,莫不是就這樣信了西岐一家之言?!?br>
孟晨說到最后,又是轉(zhuǎn)向吉立。
吉立看了孟晨一眼,淡淡一笑道:“是非曲直,自有大王、太師公斷!不過我大軍既然來到冀州,就不會空手而回!只要冀州愿意獻(xiàn)出城池,讓我大軍入駐,我就信了你們的降順之言!”
“吉立將軍也跟隨太師多年,怎得說出如此幼稚之語?倘若我軍獻(xiàn)城,西岐南宮適、太顛對我們暗下毒手,我們又該找誰說理?今日若是聞太師本人在此,必定能洞悉真假,還我冀州一個公道?!?br>
孟晨雙眼微微瞇了瞇,語聲緩緩道。
“大膽!”
孟晨此話說完,吉立尚未開口,他身旁一名將領(lǐng)已經(jīng)厲喝一聲,縱馬躍出幾步。
“吉立將軍,何必和他們廢話,待末將出馬,將他們?nèi)磕孟?,送往朝歌治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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