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牙問:還有什么?
葉青河說:還有,你當著柏妤柔的面吻我了。
吃完最后一口,戚元涵脖子更酸了,可能是尷尬到自暴自棄了,她說:那我當時表現(xiàn)的怎么樣。
很颯,很御氣,A爆全場,尤其是吻我的時候。
哦。只要形象沒崩,就還能接受,也不是太糟糕吧。
早上,戚元涵像是練功一樣,一直深呼吸,氣運丹田,運到臉不發(fā)熱,她才坐葉青河的車去上班。
還是那輛紅色的牧馬人,停在冬天的雪地被純凈的白色襯得很耀眼,戚元涵看到它莫名有種親切感,伸手去摸了摸,說:這車沒有被收回去嗎?
葉青河說:這我自己買的車。去壽南山前,我不是把牧馬人停朋友那里了么,后來她們說幫我保養(yǎng)保養(yǎng),就沒有幫我送回去,前幾天,我過去取的車。
車身打了一層蠟,陽光照下來泛著光,戚元涵彎身進了后座,葉青河開車,問道:怎么不來前面坐。
戚元涵說:頭疼,后面能靠著休息會。
宿醉也太害人了。
戚元涵按了按太陽穴,昨天斷片了,記憶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戚元涵想了想,想的頭疼,就停止了回憶,手指落后頸揉了揉。
到辦公室,戚元涵把圍巾摘了,過了會柏妤柔來送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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