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為了這次的事情費了不少心思,不可能會這么輕易放棄的……”三澄也輕輕搖了搖頭,“人們一直都不看好在上一任常盤董事長過世后接過職位的常盤美緒,還一直拿她的女性身份說三道四,我想她也是想借此向各界的人士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對她來說,應該也是一直在苦苦支撐吧……”
……
“我不是說過了嗎?”
熟悉的黑色保時捷356a中,琴酒依然是一邊抽煙一邊打著電話,看起來又是處理完了一個組織的叛徒或者是正在處理組織叛徒的路上。
“組織不需要廢物,我已經(jīng)給了他三天時間,這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計劃……哼,反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動手之前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
和琴酒通話的對方似乎在埋怨琴酒做的事,讓琴酒很是不耐煩。
“而且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家伙做了什么,‘羽森’居酒屋,把這個名字告訴他,順便……”
“要是他再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走進日本警方的視線里,恐怕我的槍口下一個要對準的就是他了。到時候他就會和那個小蟲子一樣的下場……或者,變成一團煙花……”
“嘟——嘟——”
電話被琴酒無情地切斷,另一頭的金發(fā)女子聽著從電話里傳來的忙音,不由得皺了皺眉。
“真是個無趣的家伙……”
貝爾摩德端起在月光下閃耀著銀白色柔波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我看早晚他要把所有人都當成叛徒干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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