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那幾個手下早被穆晨手里的槍嚇破了膽子,任憑他如何嚎叫,就是不愿再向前一步。
穆晨嘴角掛著邪邪的微笑,把手槍指向領(lǐng)頭人:“你叫??!你繼續(xù)叫??!叫破了喉嚨,看看你這幫廢材手下會不會幫你!”
領(lǐng)頭人氣憤的臉部扭曲,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痙攣的一抖一抖。他突然有種感覺,感覺自己變成了個弱小的婦人,而且是個被人剝的赤條條的婦人,面前還站著個隨時會侵犯他的壯漢。
無助,領(lǐng)頭人從來沒有感覺到像現(xiàn)在這般的無助,他感到腿襠里有點熱熱的,濕濕的,潮濕的褲子貼在大腿上讓他很不舒服。一股騷味自下而上竄了上來,鉆進他的鼻孔,他小便失禁了。
領(lǐng)頭人的表情時而恐慌、時而懼怕、時而又有些懊惱,不停變換,十分怪異。這讓穆晨有些不解,等到他把領(lǐng)頭人從上至下仔細打量了一遍之后,才捂著肚子彎下腰,一邊用手槍對領(lǐng)頭人不停的點著一邊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丫也太可愛了,我還沒說要怎么你呢,你就先尿了褲子!怎么?腎虧?不會還伴有前列腺炎吧?晚上五個打一個的次數(shù)該酌情減減了?!?br>
穆晨在一邊笑的前仰后合,領(lǐng)頭人卻早氣的臉色鐵青,他雖然不懂什么叫腎虧,也不懂什么叫前列腺炎,更不明白什么叫五個打一個,但他知道,穆晨說了這么多,無非是在笑他尿了褲子。
有心想要沖上去和穆晨拼命,但對穆晨手上的那把能發(fā)出巨響殺人于無形的武器又十分懼怕,領(lǐng)頭人的臉色由灰變紅,再由紅變白,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臉部皮膚就變換了不下于二十種顏色。
“還站在這里干嘛?還不快滾!”穆晨拿著手槍的手左右晃了晃,不無鄙夷的對領(lǐng)頭人說道。
領(lǐng)頭人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他要是帶著手下逃了,從此之后,在這些手下面前就再也不會抬的起頭??墒亲饑肋@東西,活著的時候還有點用,在穆晨那把隨時可以讓他變成尸體的奇怪武器面前,他卻是無論如何也提不起任何尊嚴。
“我們走!”最終,對活下去的渴望還是戰(zhàn)勝了尊嚴,領(lǐng)頭人一揮手,帶著手下轉(zhuǎn)身就走。
兩個大漢拖起躺在地上的趙成,想要把他也帶走。
“慢著!”穆晨見有人拖趙成,連忙喊道。他出來,就是想要救趙成,雖然并不知道趙成到底是什么人,但看他那嫻熟的劍法和以一敵眾的勇氣,心里多少也產(chǎn)生了些欽佩。
領(lǐng)頭人和一群頹喪的大漢回過頭,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里都含滿了憤恨,卻沒有一個人敢反駁穆晨。
拖著趙成的兩個大漢先是看了看拿槍指著他們的穆晨,又轉(zhuǎn)回頭看了看臉色鐵青的領(lǐng)頭人,見領(lǐng)頭人沒有說話,他們連忙松手,把趙成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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