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著很是孱弱,便是裹著冬日的長袍和斗篷,身體也忍不住在布料的掩蓋下微微顫抖。
白渺。車夫,也就是玉殊側(cè)坐在一邊,見從昨個兒被自己打昏的人還睡著,不由得出聲叫人。
可是銀發(fā)少年沒有絲毫反應(yīng)。
玉殊心中冷笑,只以為是眼前人故意耍脾氣,這才不帶要搭理他。于是,他輕輕攏了攏衣袖,露出的半截蒼白手腕抬起,就捏起了一縷銀發(fā),一邊挑動發(fā)絲,一邊唇角噙笑,假惺惺道:白公子這是賭氣了?你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勸你還是聽話些好。
可是坐塌上的少年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玉殊皺眉,他抬手扯著白渺的肩膀一動。
下一刻,少年的身子輕顫,卻是一軟直挺挺落在了他的懷里。
手下的溫度異常灼熱,玉殊趕緊將人扶著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低頭一瞧果然,少年的臉色蒼白,唇上和臉側(cè)浮著一層不健康的紅暈,甚至在他唇一張一翕間還隱隱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玉殊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伸手摸了摸白渺的額頭,果然一片滾燙。
前日因為月圓之夜,白渺經(jīng)歷第二次妖體進化后便失去了妖力,身體甚至變得比尋常人還弱小;而昨晚他便覺得精神倦怠,又經(jīng)過了玉殊的這一出事,被人打暈、綁架,一路上玉殊急著趕路不曾多注意,而白渺便在那漏風(fēng)的馬車里暈了一路,昏昏沉沉、不知天是幾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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