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滯,臉色幾番多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生怕禍從口出,胡亂尋了個借口便離開。
接下來這場茶話,這些閨秀們顯然說話更注重分寸了些,也再沒有不長眼的敢提承安伯府一事。
生蓮添茶時心想:這幾月里發(fā)生了什么,她家姑娘矯揉造作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愈發(fā)爐火純青了呢。
正這時,有小丫鬟端著果盤上前。她擺盤時身子不免前傾,就在眾人說話間陡然碰倒了虞錦手邊的杯盞,“噹”地一聲,茶水潑了她一身。
丫鬟嚇得面色發(fā)白,扣緊雙手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有人搭腔道:“怎如此不長眼?”
可畢竟是老太君的宴席,虞錦雖心疼自己這一身新衣裳,終究還是婉聲道:“無妨,換一身就好。”
丫鬟道:“后頭有廂房,奴婢給姑娘引路。”
虞錦刻意落了丫鬟幾步路,與生蓮悄悄咬耳朵道:“方才那提承安伯府的女子是哪家的?”
生蓮就知虞錦定要問這事,方才趁與人閑談時,便去同其他丫鬟打聽了兩句,說:“那是前兵部官員之女,姓韓,據(jù)說是因蔣氏與承安伯府那事,圣上徹查兵部官員業(yè)績,那韓姑娘父兄遭此連累,被貶了職呢?!?br>
原來如此,怪不得看她跟看仇人似的。
不過這亦是給虞錦提了個醒,承安伯府雖屢屢受罰,但伯府依舊是伯府,上京統(tǒng)共就這么幾處地,若是撞上難免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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