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錦氣血上涌,兩手摁得更重些:“我、我覺得堂堂南祁王,磊落坦蕩,乃萬千武將之表率,定是不屑做那等無、無恥之事?!?br>
她兩只眸子瞪得圓圓的。
嗬,無恥之事。
沈卻忽然松了手,好整以暇看她:“如何算得上無恥之事?”
虞錦不說話,下頷繃得緊緊的,心里不免有些蒼涼。
見虞錦兀自沉湎在傷心失落里時,沈卻三兩下解了衣袍,她見狀后退要跑,他驀地將人攔住。
虞錦小瘋子似的掙扎起來,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沈卻你無恥,虧我那般信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腦袋狠狠撞向男人胸膛。
嘶,沈卻劍眉輕蹙,驀地將人丟到榻上,緊接著一件滿是松香的衣袍蓋住了虞錦的頭。
她靜了靜,半響不見動靜,是以擁著衣袍撐榻而坐。
卻見男人身姿端正地落座在榻前的椅上,手捧一卷破舊的經(jīng)書,不知是從哪個犄角疙瘩順來的。
虞錦不明所以地望向沈卻:“王爺……把衣裳給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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