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搭木架、烤衣裳,動作如行流水。
虞錦攥著里衣衣襟,目瞪口呆看了一會兒,直至沈卻握著藥瓶在她面前俯身蹲下,且催促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沒有半分欲色,但虞錦還是不爭氣地咽了唾液。
她自覺丟臉,于是匆匆背過身去。
沈卻未言,沉默地掀開她衣裳下擺,精準地看到她側(cè)腰蹭破的傷口,許是跌落時撞到了凸起的石塊,側(cè)腰有一處明顯的淤腫,方才抱她起來時他便已察覺。
他將涂滿藥的掌心覆在她腰側(cè),涼得虞錦一個激靈挺直了背脊。
沈卻問:“疼?”
虞錦瘋狂搖頭,只覺得小臉燙得要喘不上氣。
放過了腰際,沈卻又往她后頸下抹了些藥,他好似不必怎么看便能知曉她傷在哪,即便只是蹭破一些皮而已。
其實倒也不是沈卻多火眼金睛,實在是虞錦嬌貴怕疼,哪怕是蹭破皮,適才抱她時無意碰到,她也疼得直抽氣。
尤其是左臂,應(yīng)當是墜落時側(cè)臥而跌,左臂跌得狠了些。
沈卻拉下她左邊衣襟,那根藕色帶子就這么橫在她白皙的肩頭,露出褻衣一端圖紋樣式,是一朵并蒂芙蓉,且那芙蓉花里還立著一只很小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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