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言之!”沈卻喝道。
元鈺清走到中途,魂都要被他給喊出來,捂著心口驚魂未定地回頭看他。
“我就問你,還能不能治?你若治不了,就讓你師父來?!?br>
沈卻壓抑的情緒里有幾許顯而易見的慌張,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冰床上那具毫無溫度、一動不動的女子,以及沈離征毫無指望的愛和悔意,幾乎是充斥在血液里,讓沈卻每根筋骨都在叫囂疼痛。
元鈺清有些錯愕,在男人逼迫的目光下點了下頭,他一言難盡地往床榻上看了眼,道:“我的醫(yī)術王爺還信不過么……王妃一定會醒的?!?br>
虞錦:“……”
她原也只是惱火沈卻聯(lián)合白管家隱瞞傷情一事,想要嚇嚇他……讓他也著急片刻罷了,但適才聽他的口吻,虞錦頓時不敢睜眼了。
這木僵之癥,要躺上幾日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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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沒有幾日,甚至還沒有幾個時辰。
沈卻在床頭坐了半響后,前腳才踏出屋門,后腳虞錦便撐不住裸腳下榻,適才她午膳用半,餓得前胸貼后背,眼下迅速啃起了小幾上的紅棗糕,就著冷了的茶水勉強果腹。
然就在此時,“吱呀”一聲,沈卻去而復返,推門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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