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之沉下了臉,下了逐客令。
雖然他也覺得父親可能不在人世了,但沈玉竹不可以說,說了他就會生氣,換了以前的脾氣,他老早一鋤頭砍下去了。
沈玉竹心里委屈極了,村里人人都說霍謹之父親已經(jīng)死了,否則為何四年都不管妻兒的死活?
而且以前霍謹之母子過的是什么日子,她再清楚不過,連番薯蘿卜都吃不飽,別說檀香皂,連洗衣服的肥皂都買不起,那個時候他父親怎么不寄錢?
今年卻突然寄錢了,這種鬼話騙不了她。
“霍謹之,我們也算有同窗之誼吧,你為什么要做這么絕?我只是想批發(fā)些劇照掙學費而已,也不會影響你的利益,你何必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沈玉竹神情傷心,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憐惜。
“我連劇照是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br>
霍謹之不鋤地了,扛著鋤頭回家,他絕對不會和沈玉竹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合作,他寧可和李青松那種二流子合作,那些人雖是二流子,卻講義氣,不像沈玉竹為了利益會出賣任何人,這種人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中山狼。
“是不是因為唐家?唐家和我媽的矛盾,同我有什么關系,你和齊爺爺這樣對我不公平!”沈玉竹在后面叫道,眼淚流了下來。
最后一線希望破滅了,她想問個明白。
霍謹之站定,扭過頭嘲諷道:“大豆地你忘記了?無辜地站在后面慫恿一個蠢貨去搶別人的東西,坐山觀虎斗很有成就感吧?”
說完他便大步離開了,沈玉竹面色大變,嘴唇不住哆嗦,第一反應是霍謹之怎么會知道?
但很快她便冷靜下來,追上去解釋,“我沒有慫恿黃衛(wèi)民,當時我確實和他在一起,可我什么都沒說,你誤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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