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爺朝霍謹之他們淡淡地看了眼，沖唐小囡問道：“他們和你一起的？”
唐小囡點了點頭。
“想來找我辦事兒？”
唐小囡猶豫了下，也點了點頭，“聽人說你很厲害，沒有你辦不成的事?！?br>
瘋爺眼里又閃過笑意，故意問道：“你還聽說我什么了？”
“沒”
“說實話，我最討厭小孩子撒謊！”瘋爺打斷了她，聲音冷叟叟的，凍得唐小囡牙疼。
唐小囡艱難地咽著口水，后背都是汗，當年面對最難纏的客戶都沒這么緊張過，客戶難纏大不了做不成生意，這神經(jīng)病可是會要命的。
“說不可以看你眼睛。”
唐小囡壯起膽子說了，眼角偷偷瞄，瘋爺朝她看過來，她立刻撇過頭，裝成一本正經(jīng)地樣子，心里其實早慌得一批了。
“那你為什么還要偷偷看？”瘋爺又問了，看這樣子確實很在意別人看他眼睛，可唐小囡真想不明白，這家伙眼睛挺正常的，為什么不讓人看？
“我就看了一眼，什么都沒看見。”唐小囡可憐巴巴地看著瘋爺，她真沒看見啥，能不能放過她一個小孩子，大佬總得有大佬風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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