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br>
蘇婉柔點了點頭,從地上撿起了柴刀,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砍兩次人了。
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她或許能砍得更熟練些了。
手上火辣辣地疼,有幾處破了皮,還被柴刀劃傷了,流了些血,可蘇婉柔心里卻很高興,她終于直起腰,揚眉吐氣了。
“以后誰要是再潑我臟水,我就和她拼命!”
蘇婉柔攥緊了柴刀,小聲但堅決地說著,眼神多了些堅毅。
“對,就得這樣,你硬氣了,那些人就慫了,你越慫人家越欺負你,就拿刀砍,怕個屁!”
許金鳳拍了下大腿,滿臉欣慰,可算是調(diào)教出來了。
“回去把傷口洗洗吧?!睒区P霞說道。
蘇婉柔點了點頭,提著柴刀回家了,背影雖依然柔弱,可卻多了些不一樣的氣質(zhì)。
這場小風(fēng)波在磨盤山并沒掀起太大的浪花,不過背后說蘇婉柔壞話的人卻少了些,其實這些長舌婦也是欺軟怕硬的,如果蘇婉柔早四年前就擺出強硬的姿態(tài),或許早沒人說了。
可蘇婉柔這四年從來沒反抗過,只知道哭,流言自然越來越多,說到底打鐵還得自身硬,蘇婉柔自身也有原因。
唐來金拿著那些小衣服往返于各個鄉(xiāng)鎮(zhèn)間,銷售情況出乎意料地好,四塊一件的成衣,料子還好,款式也好看,更關(guān)鍵的是,還不用票,不到三天就把童裝賣完了,連帶著那些袖套也給賣了,霍謹之當初沒定價,唐來金自作主張給定了五角錢,買的人也挺多的。
所有的衣服和袖套都清空了,還有不少人沒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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