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態(tài)沒有任何的倨傲,口氣也沒有任何的自大與狂妄,就是那么平平淡淡的說話,卻無端端讓人覺得那話就是真理。
說到最后,她更是伸出了手,摸向了那一把無暇的刀鋒,從上往下一寸寸地?fù)崦贿吤贿厺M意地點(diǎn)頭。
她把玩了一會兒那把刀,似乎是有些厭了,最后將目光看向了小安妮。
但是很快,她又將目光移向了陳森然,重新看著陳森然的眼睛饒有興致地說:“你很擔(dān)心她?!?br>
陳森然說不出話來,只是他的眼睛里的那些兇狠此刻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殺意,其實(shí)他早已在擔(dān)心小安妮。
在那些冰霜爬滿他的脊背的時(shí)候,他就止不住地想要回頭去看小安妮的情況,因?yàn)樗宄赜浀靡患隆?br>
就是小安妮上一次倒在那只該死的冰晶鳳凰的寒冰之下。
她的體質(zhì)太特殊了,就算這一次的寒冷并沒有比上一次的強(qiáng),卻也絕對不是她刻意承受的。
想到小丫頭可能的痛苦。
陳森然就拼了命的想要從身上該死的那一層冰霜上脫身,可是他不斷地嘗試著調(diào)動身體里的哪怕一絲的力量,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哪怕是精神力也不行。
而就在剛才冰霜女王將目光移向小安妮那個方向的時(shí)候,他幾乎快要瘋了。
因?yàn)檫@一次小安妮回來到這里,完全就是因?yàn)楸鯇π“材萦兄裁床豢筛嫒说哪康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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