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怕的噩夢,終究只是夢。
她怎么會分不清夢和現(xiàn)實,又怎么會因為一個已經(jīng)記不清的夢,放下在國家天文館那邊的一切事務,只為過來找他。
她進來看到他那一瞬的眼神,他記得太清楚。
像是劫后余生,又像是擔心害怕失去什么,終于確定那一切都還在的慶幸。
尤其是——她是直接找到了這里。
他沉默了會兒,吻了吻她的眉心,道:
“怎么會找不到,這不是找到了嗎?!?br>
他微涼柔軟的唇覆落,那股子清冷的雪松氣息充盈。
她躁動不安的心終于漸漸安定,埋在他頸窩。
“陸淮與?!?br>
他低低應了聲:
“嗯,我在。”
她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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