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與笑了笑,卻是沒答話。
想想他受傷養(yǎng)病是有挺長一段時(shí)間了,陸氏那邊估計(jì)積攢了不少工作在等著他。
“那二哥要不要回去一趟?”
陸淮與俯首看她,而后將她手里的書抽走,翻身壓了過來,眉梢微挑,眼神危險(xiǎn)。
“沈糖糖,趕我走?”
她的心思被戳破,連忙抓著被子,眨眼:
“我哪兒敢啊?!?br>
“你有什么不敢的?!?br>
這心虛的小模樣他實(shí)在是太熟悉了,一眼就看透。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
“還有心思想這些,看來是休息的差不多了?!?br>
昨晚的記憶涌上,她覺得腿根又開始酸軟發(fā)顫,立刻服軟求饒。
“沒、沒有!我特別困,特別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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