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擔憂的問了一句,而她卻是一眼不發(fā),只是蜷著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
方景耀看了看她身上的傷口,上次出事的時候,也只是槍傷,這段時間也好得差不多了,這會傷口都結(jié)痂了,也沒有流血,難不成肚子上邊有上次留下的什么后遺癥?
想到這里,方景耀就不敢再遲疑什么了,嘴里說著要弄死她,可看見她生命脆弱的時候,他卻怕得要命。
簡單的把她的身子處理了一下,換好衣服,也給她穿了一件睡袍,立馬就抱著她下樓,開著車就去了醫(yī)院。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醫(yī)院,開車也就那么幾分鐘的時間,她的情況算是比較緊急了,立馬就去了急癥室。
一路上她都有氣無力的呻吟著,那么倔強的她卻在他的懷里喊著“好痛”,就可想想象她是經(jīng)歷著什么樣難耐的折磨,才會喊出這樣的身影。
方景耀焦急的坐在門外等著,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雖然這次是粗暴了一些,可是以前也不是沒經(jīng)歷過,也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不知道在病房外面等了多久,才看見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她怎么樣了?”方景耀用流利的法語問道。
醫(yī)生一口地道的法語回答說:“暫時無礙,只是你有些太過分了,妻子懷孕,你卻還對她做這樣的事,差一點這孩子就保不住了!以后可得注意一點!”
方景耀聽聞這樣的回復(fù),腦子里頓時有些懵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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