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勤奮,就算偶爾有原始沖動,亦在繁冗的課業(yè)運動中消耗殆盡。
俞清暉潔身自好,是自小嚴苛的家教使然,他知道雄心和抱負,對應著責任和付出,懂得要想實現(xiàn)自由,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更明白他選擇了一條怎樣的荊棘之路。
完美的接班人就必須學有所成,爭分奪秒按照小姑姑替他規(guī)劃好的,本科博士、積累人脈、開拓眼界、領導團隊、完成項目……直到能獨擋一面,接掌俞家。
在他未來的十年計劃里,沒有Ai情的存在。
十年之后,他才能算擁有屬于他的人生,至于伴侶和孩子太過遙遠,并非他的必選項,或許到時,他會跟小姑姑一樣選擇聯(lián)姻。
眼下,卻有了“意外”。
那晚,滯澀的梔子香浸潤進他的骨血里,指尖的觸覺細膩微栗,溫香軟玉如夢魘般揮之不去,他被攪擾得更盛的躁意擰抑。
各種冥想、健身、冷水澡都無濟于事,拳擊場上的陪練都換了三個,他汗如雨下,仍是一身蠻力揮發(fā)不盡,琥珀眸里滿是懊惱和幽戾。
他真的,快瘋了!
俞清暉并不是躲她,而是無言以對的羞憤。
那晚,她喝醉了,或許可以當一場夢煙消云散。
但他人卻是清醒的,卻甘之如飴地蛻變成禽獸,卑鄙無恥地占了她的便宜。
至今,他仍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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