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金都心灰意冷了,他那么努力的想要得到王婆子的重新認(rèn)可,在何玉嬌面前賣力的干活出力,為得就給把之間有關(guān)系重新修補(bǔ),現(xiàn)在都被朱春梅這個沒腦子的女人給破壞了。
打著婆娘都排解不了何來金心中的酸苦,一個大男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跪下去哭道,“娘,我后悔啊,這一輩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沒有聽你的話,娶了個倒霉婆娘,害了我不算,還會害了我的子孫?!?br>
王婆子煩的直擺手:“你能耐著呢,哪來的錯,都是我錯了,就不應(yīng)該把你們拉扯長大,都是一群喪良心的白眼狼。”
何玉嬌眼角掃到楊金桃,就見楊金桃壓不住的全身害怕發(fā)抖,嘴唇都嚇白了,額頭上不停的流著冷汗,跟剛才強(qiáng)勢的要多占一進(jìn)院子的氣勢不同,跟老鼠見著貓似的嚇壞了。
越發(fā)的同意王婆子所說的,都是些白眼狼,何玉嬌想著,要不是沖著名聲還是一家人,哪會修大宅子給幾位兄長住啊。
何來金心里更是生出想要休妻的念頭,怎么都有些壓不下去,不管他怎么努力,朱春梅都要拖著他往泥坑里去,他實在是想爬起泥坑,規(guī)矩著做人,沒本事他認(rèn)了,能依懶著何玉嬌賺點銀子過日子也成啊。
“我是白眼狼,娘,您打我罵我都成,就是您不能生氣,我是盼著您回來,玉嬌是我親妹妹,以前有不懂事,我這兒子都要相看了,還能不懂事嘛?親妹妹就這一個,是我不會當(dāng)兄長,沒能保護(hù)好親妹妹,是我無能,還娶了個婆娘是害了大家,把一個家摘的不得安寧?!焙蝸斫鹬刂氐慕o王婆子嗑頭。
就憑著朱春梅詛咒了何玉嬌,王婆子就不會原諒大房,扭開頭去,她都不想看到大房。
心里越發(fā)的慌張,何來金心里一橫,擦去眼淚道,“族長,我婆娘幾次都犯下大錯,還總也不改過,留著也是害子害孫,今天我就當(dāng)著您的面,把她給休了?!?br>
朱春梅還在地上打滾呢,聽聞何來金口氣堅定的要休她,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驚慌的抓住何來金的衣袖,聲音拔高,“你說什么,想要休了我,我可是給你生兒育女了,跟著吃了十幾年的苦,你不能休了我。”
一忍再忍,何來金想要過正常人的日子,朱春梅總是發(fā)了瘋的鬧騰,他是真心的累,之前可說是為著倆兒子能成親娶媳婦,但他錯了,婆娘只會連累的倆兒子都成不了親。
族長可是巴不得把朱春梅給趕出七溝村,這種女人只會辱了何氏的名聲,不過他做事現(xiàn)在都是照著何玉嬌的意思來。
“你們的家事,由著你們自己去決定,我還得要跟玉嬌商量收購藥材的事,沒空理你們夫妻之間的吵鬧?!弊彘L甩著衣袖,轉(zhuǎn)身就恭敬的面對著何玉嬌。
離開七溝村也有些日子了,何玉嬌這突然回來,確實有很多事要跟里正和族長商量,院子里人多,就去了堂屋坐下來。
余嬌娘端了茶水上來,低著頭腳步輕的不能再輕了,犯了天大的錯似的,端茶水的手還有些發(fā)抖。
蕭幕瑾坐在何玉嬌的旁邊,靜靜的不出聲。
里正和族長將最近的銀子支出,還有修大宅子和收購藥材的進(jìn)展,都一五一十的說明了一下,規(guī)矩著沒有半點的含糊,看得出來,沒有藏著私心,更沒有從中貪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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