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翠花一看不對勁兒,又急著給自己解釋:“十里八村都在傳玉嬌醫(yī)術了得,我也是擔心娘的病,要是哥不愿意,我去春風縣請大夫就是了。”
久久沒有等到蕭幕瑾說話,蕭翠花知道想讓何玉嬌給娘看病的希望是落空了,搓著手,低著頭,“我手里頭沒有銀子,哥能不能先給我點銀子,我好去請大夫。”
不同于對在何玉嬌面前的全部上交銀子,蕭幕瑾一個子兒都不會給蕭翠花,張柳兒的手段用來用去無非就是裝病,就是真的病了,他每個月給的銀子也足夠張柳兒去請大夫。
一句話沒有說,蕭幕瑾直接進了廚房,雞蛋面快要涼了,得要抓緊吃完。
蕭翠花扭著衣角,眼里射出憤恨的目光,一個野種裝什么裝,就是考上了童生,賺了銀子,還是擺脫不了野種的身份,要不是有蕭家養(yǎng)大蕭幕瑾,哪有蕭幕瑾的今天。
不知感恩圖報的野種,也就娘退退縮縮的不敢拿出當娘的身份來,蕭幕瑾就是能耐大過天,名份上還是蕭家的子孫,一個孝字,一個養(yǎng)育之恩,就能讓蕭幕瑾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想要多少銀子還能得不到。
蕭翠花在淳仆的表面下,藏著最狠毒的心思,她才不會跟娘一樣,只暗中偷偷的羨慕著何家風光,養(yǎng)大的兒子都給何家了。
回到蕭家,進了屋子,見張柳兒還在病著,蕭翠花連帶著的都有些恨親娘,退縮害怕什么,那么好的名聲可以去跟蕭幕瑾要銀子,偏偏就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份,光是平日里裝病來得到同情,又能得到幾個子兒?
常年在照顧著張柳兒,蕭翠花從柜子里摸出一包藥材,打開之后,拿起來聞了聞,都是親娘經(jīng)常吃的藥,轉身出了門,在院子里,拔了一顆不起眼的草,這種草很多人都知道,吃了就會全身發(fā)麻,量大一些,還能要了人命。
蕭翠花只是想讓親娘病的重一些,好讓蕭幕瑾回來看望出銀子,她能從中撈些銀子自己存起來。
在廚房里慢火煎藥,蕭翠花還不時的出去院子里豎著耳朵聽著隔壁何家的動靜,全村人都把何玉嬌當成了送財娘子,她心里就服氣。
出人頭地的事兒,憑什么都落到何玉嬌的身上,蕭翠花自認自己不會比任何人差,整個七溝村最聰明的人,就數(sh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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