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山第一個就沖了過去:“怎么樣?怎么樣了?”
“還行?!焙蠓蛟谝慌韵词郑樕下冻隽艘环N輕松的笑容,“后面照顧好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
“等過幾天,我看看他傷口恢復(fù)的情況?!?br>
“箭頭呢?取出來了嗎?”袁玉山焦急的追問著,“有沒有出血不止?”
胡大夫的徒弟將一個盤子端了過來說道:“袁將軍,箭頭已經(jīng)取出來了?!?br>
袁玉山看著盤中還帶著血漬的箭頭,只感覺雙腿一軟,差點(diǎn)沒坐地上。
好在他反應(yīng)夠快,一撐旁邊的桌子,面露驚喜的問道:“真的取出來了?!?br>
“謝天謝地?!?br>
胡大夫白了情緒激動的袁玉山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他一路趕著過來,早就累瘋了。
他要去休息,后面的事情,有他徒弟在。
席壘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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