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服男子明顯是沒想到這小孩竟然會質(zhì)疑自己,當(dāng)下滿臉通紅不知道說什么好,只伸手指著他張了半天嘴也沒有吐出半個音節(jié),正當(dāng)封望想要說話的時候那個一直沉默的官員倒是開口了。
“這里不是你造謠生事的地方,再不住口就以擾亂秩序剝奪今年春試的資格?!?br>
沉穩(wěn)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有震耳欲聾的效果。
男子尷尬的收回手,卻也不敢多說,他雖是名門望族的后代,但是眼前的官員是戶部尚書,這個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朝代里他確實沒有和戶部尚書叫板的資本。
封望躬身道謝老者的解圍,男子也老老實實的寫下了自己的信息。正好紙張用完了,老者抽出一張新的放在臺面上,拿下了剛剛寫滿的、油墨未干的表格。
那個孩子姓季嗎?
還是說隱藏了什么東西在這個名字里嗎?
老者的目光晦暗不明,但是不妨礙他的面上閃爍著明顯的興奮和感慨之情,竟是嘆了口氣直接離開了座位。后面的人都愣住了,按律沒有監(jiān)督人在是不允許填寫報名信息的,因此也只好老實的排隊等候。
進了屋的老者將紙張對著窗邊的陽光又細(xì)細(xì)看了半晌,雙手都有一些顫抖,季、季——莫不是他回來了??!
西涼偌大,卻沒有一個家族姓季,因為那是皇上的逆鱗,西涼人多,卻沒有一家的孩子名字里敢?guī)霞咀?,因為那是律法里明文?guī)定不允許的事情。
因為南宮家那個早已被默認(rèn)為太子的孩子,皇上已經(jīng)做了太多的限制了,就是怕刺激到自己的思念之情。
他輔佐皇上二十余載,自是明白一星半點的消息,如今看到這個季字突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難免激動。
您終于愿意回來了嗎——
封望跟在季璟身后前后腳離開了報名點,外面的馬車依舊是熱鬧非凡,他拉了拉季璟的衣袖,想要說話,但是這次學(xué)聰明了,沒有說出聲音,而是在季璟低頭的時候做口型問:師兄,我們還能考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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