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老者站定之后,看一下這個小孩,眼神中卻說不清楚,充滿了一種親切的目光,談不上慈愛,但總比那個身著迷彩家伙的眼神兒關(guān)愛的很多。
身著迷彩的家伙沖著老頭一施禮,“先生,打攪您了,我這給您做拐杖,還沒有做完……”,老頭兒一擺手,笑呵呵的看著眼前的張濤說道,“你說的對呀,你要回家,何必再返回山路,從這個小路走就可以了,哎,我的身體不太好,他們太緊張了,你就不要再指責他們好不好?!”
顯然這老爺子并沒有聽到前面那一段,但是最后那一段聽得清清楚楚,人家說的理由當然正當而且不過分,而自己的保鏢們顯然也是憂心自己的健康,才做出這種嚴格的舉動,這種事情嘛!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如果自己不在,這事兒也就該怎么著就怎么著;既然自己已經(jīng)遇到了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他巴不得和老鄉(xiāng),哪怕是小孩,婦女聊聊天也是好的,用這種口吻介意打個招呼,拉家常,這是老爺子的真實用意!
所以他把手一擺,不讓那個身著迷彩的家伙繼續(xù)說話,然后說道,“你看,這路還是挺寬的嘛,該走你們就走吧!不過,我也是多少年沒回到家鄉(xiāng),挺想跟家鄉(xiāng)的人聊聊天,咱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聊聊天行嗎?”
他說這話,實際上額頭也開始在冒汗,這種汗實際上是一種冷汗和熱汗的混合。別人不知道,但是張濤卻看了一個滿眼,老頭邀請他們往里頭去,向前蹣跚的邁了一步。
或許是因為自己年齡太小,經(jīng)歷太少,對人家的這種邀請,張濤總覺得好像欠了老頭的一份情似的,最起碼眼前這個身著迷彩的家伙,就是為了弄這個拐棍才和自己起了沖突。老頭手里隨便拿了一個破濤枝顯然不太合適,而自己又把鐵濤杈已經(jīng)處理好,于是,張濤竟然默默的遞了過去,“你拿著吧,拄這個走路會方便一些!”
老爺子看著家鄉(xiāng)的小孩,竟然把一個做好的拐杖遞給自己,大感欣慰,還是家鄉(xiāng)人民善良啊,“好好好!”,老頭兒心情好極了,笑容可掬看著眼前的張濤,“你多大了?哪個村的?叫什么?!”
張濤倒很淡定,“就是前面那個村,德梨村的!我叫張濤,你身體并不太好,雖然醫(yī)生建議鍛煉,但你不能一次走這么遠!”
老頭樂了,因為小孩看見自己額頭上的汗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他隨手擦了擦,有些豪氣的說,“沒關(guān)系,呵呵,我不服老!”,不過張濤卻一擺手,很正色的說道,“這跟老不老沒關(guān)系!您身體不好是真的,不然你現(xiàn)在也不會一邊出熱汗一邊出冷汗,熱汗是虛,冷汗也是虛,但兩種虛卻不一樣!您這身子一到晚上恐怕就會渾身疼吧?!”
這老頭聽完這句話就是一愣,不僅他愣了,旁邊的秘書還有包括那個身著迷彩的家伙都發(fā)了愣,至于老頭身后的幾個人,甚至還有幾個戴著口罩的人也都愣住了。
顯然老頭身邊的人對于老頭的生活習慣以及老頭的身體是比較了解的,可是眼前這么一個山村少年,淳樸之極,只是跟老頭說了兩句話,看了老頭兩眼竟然就對此知道的一清二楚,別人還沒做什么,那個身著迷彩的家伙立刻就站了出來,“你到底是誰?!”,一副看向殺人犯、看向敵人的惡毒的眼光又蹦出來,哪怕他知道自己根本敵不過眼前的這個小孩,也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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