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琛猩紅著眼,在她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時走了過去抓住她的手,順勢將他前面踹開還安然無恙的門關(guān)上。“你還是要去對不對?”
“嗯。那是我的責(zé)任。”她回答的極輕。
“那我呢?”他冷聲質(zhì)問,“那我呢?我就可以讓你毫不猶豫的拋棄?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只要一想到她去了法國,她去出任務(wù)。她要和蘭斯那個男人相處在一起。想到那個男人對她一點也不掩飾的占有之心。想到他們曾在一起生活了將近四年的時間。他們在一起他所沒有參與的點點滴滴。他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真的要瘋了。
“寒琛……”
話還沒有說出口,男人將她抱起狠狠的推到在床上抵在身下洶涌而瘋狂似的吻落了下來。
他容不得她掙扎,也不允許她逃。
男人的霸道怎么是她能夠抵擋的住。她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一聲不吭的。
直到……
他將自己完全的淹沒。
事后,她依舊一聲不吭,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語。而床上的凌亂告訴著他們,剛剛在這個房間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看著她,輕輕的拂過她的臉,她轉(zhuǎn)過臉避開了。這個時候的他才看到,她的眼角滑落的一滴淚。
“沫沫?!彼没?,剛剛怎么能失了理智瘋狂的朝她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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