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看我,然后繼續(xù)寫,不回答我的話。
寫著寫著,她突然靠近我耳邊,我一下子不知道她要干嘛,輕輕把頭移開,看她也不是含情脈脈啊,怎么突然像要親我一樣?她用手指示意我過去,我頭過去了,她輕輕在我耳邊說:“門口有人在偷聽我們的說話,來了有五六分鐘了。是幫你開門的女同事嗎?”
我大吃一驚,看了看門,然后輕聲對柳智慧說:“不會吧,我也不知道??赡苷娴氖切炷?,你怎么知道的?我現(xiàn)在開門看?!?br>
柳智慧又小聲說:“既然是偷聽,一定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假裝送客,你虛掩開門看背影,是不是認(rèn)識的?!?br>
我輕輕走到門口。
柳智慧假裝大聲說:“張管教,我累了要休息了,再見不送?!?br>
我回頭說:“那我走了,柳老師再見!”
門外果然有下樓的腳步聲,我馬上虛掩開了一點點門縫看下去,艸,是馬爽的背影!徐男呢?
馬爽下樓梯不見了人影。
我把門輕輕關(guān)上,問柳智慧:“你怎么知道有人的?”
“我剛才聽到了很輕的躡走躡腳上樓的腳步聲,一直沒聽到下去的聲音,斷定這人在門口偷聽我們說話。是誰,認(rèn)識嗎?”
“媽的,認(rèn)識。是指導(dǎo)員的人,她一直不要我來找你,說你是危險的人,背景深?!?br>
“怕你惹到我,她們?nèi)悸闊?,是吧?!?br>
“對,她一直警告我不要靠近你,不能靠近你。不好意思啊柳老師,我自己能力不過關(guān),只好求教于你,然后和指導(dǎo)員說你能幫我對女犯進(jìn)行心理疾病的分析和治療,所以她才同意我來的。我經(jīng)常來,指導(dǎo)員以后也一定知道,我還不如直截了當(dāng)和她說明白。但我要她不要把你是心理學(xué)老師這事說出去,我想,她也不會是多嘴的人吧。不好意思?!蔽冶傅膶α腔鄣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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