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她騷著笑了起來:“你說做什么。”
“我以為我夠蕩了,你比我還蕩。都這樣了你還能蕩,你不蕩你能死?”我說。
“能死。沒有男人,還活著干嘛?”
“果然是活出了境界?!?br>
“女人買衣服打扮來,就是為了吸引男人嘛。”她笑著。
我坐了下來:“要不要給你削個蘋果什么的。”
“想喝啤酒。”
“唉你就別啤酒啤酒的了,以后喝好不,以后你好了,我請客,我們去監(jiān)獄里那個宰客的黑店喝。這些天過得怎么樣?”我問道。
她竟然說:“還不如在牢房里呆著?!?br>
“哇你有病啊,牢房條件那么好嗎?多少人想逃出來,就你個傻子想回去?!?br>
“人都是群居動物,我在這里,和她們兩個管教沒什么話聊。在里邊,還有很多姐妹,在這里每天就這么像等死一樣,太難過?!?br>
“忍忍吧,你恢復情況看來不錯,很快你又能進去坐牢了?!蔽野参克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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