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自己辦公室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到了下班。
沈月果然來了,和徐男來的。
徐男自從我跟她說她們斂財?shù)氖聦砣绻煌贝?,估計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后,就再也沒了以前那么囂張跋扈。
如果是以前,估計她先進(jìn)來,一腳踹開門,然后拉我出去。
而現(xiàn)在,默默跟在身后。
沈月進(jìn)來后,我先是招呼請坐,倒茶敬煙,沈月沒拿,徐男憂郁的抽了一口,我笑著說:“曾經(jīng)叱詫風(fēng)云的男哥如今怎么了?竟然那么憂郁了?!?br>
“滾?!彼?。
“張帆你忙完了嗎?如果沒忙完,我們等你?!鄙蛟抡f道。
“走吧?!?br>
去了那個黑店,在路上我就說:“其實(shí)你不需要請吃飯什么的,有什么我們在辦公室談,在宿舍談都差不多。”
沈月說:“張帆,能請到你是我的榮幸啊?!?br>
我笑著說:“客氣了沈月?!?br>
然后我看著徐男說:“看看人家沈月,說話多好聽,你看看你,講話不爆粗口就專門扁人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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