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流之輩,但看她,那副外形如果去演電視,演電影,演那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性英雄花木蘭穆桂英之類的,一定上鏡。
朱麗花聽完徐男的工作要求后,說了句:“我還以為真的有多難?!?br>
我急忙說:“那能不難嗎?萬一女囚跑了,怎么辦?”
朱麗花:“責任算我頭上?!?br>
我說:“嘻嘻那怎么好意思啊,但你既然想要攬責任,我沒道理不讓給你?!?br>
朱麗花斜著看我,表情似乎挺不滿。
我說:“嘿嘿開玩笑了,真要出事,當然是我來扛責任,所以啊,花姐,麻煩你了,辛苦你了,一定要搞好安全保障,不然啊,小的烏紗帽不保,甚至可能還要面臨牢獄之災。”
朱麗花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多牛氣,連聲再見也不說。
管她,她既然答應了就好了,我懸著的心可以暫時落地了。
沈月過來,匯報道:“今天是最正式的排練,張帆,你要不要過去親自看看?!?br>
我說:“這必須的?!?br>
四十名女犯,十人一排,站立四行,整整齊齊,一名女獄警領唱,打節(jié)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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