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剛才見到我的開始的那一面,我就一直覺得她不對勁了。
而她也真的挺能忍耐,如果不是因為我拉著她走了,讓她覺得在我朋友面前上不了臺面這個導(dǎo)火索的話,估計她能憋死在心里不對我傾訴。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安慰著她。
她哭著哭著,抬起頭,突然吻向了我,這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我突然記得,彩姐也是如此。
脆弱中的女人,也許都是需要男人的肩膀來依靠男人來溫暖冰冷的心的。
一切趨于平靜后,我看著身邊的麗麗,她也疲憊了,但還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眼神極其復(fù)雜。
麗麗突然對我說:“謝謝你,哪怕你哄我也是裝的。我想告訴你一些事?!?br>
我馬上坐起來,問:“什么事?!?br>
麗麗轉(zhuǎn)身過去,拿了一支煙來抽,我沒有阻止她。
她點了一支煙后,徐徐的抽了兩口,說:“夢柔酒店,比很多在鎮(zhèn)上的酒店復(fù)雜?!?br>
我問:“哪里復(fù)雜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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