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shù)牧恕?br>
安百井感到我的不快,問我道:“怎么了,回來了一股怨氣?”
我說:“沒?!?br>
安百井問:“是不是因?yàn)樵琢四悖懿桓吲d?”
我騙他說:“不是。剛才上衛(wèi)生間,被那邊二十六號臺的一個肥胖的家伙撞了一下??矗褪悄莻€跳舞的!還恐嚇我?!?br>
安百井看了看,說道:“哦,那個我認(rèn)識,市紀(jì)w書籍的弟弟,金和公司的總經(jīng)理,金和公司你聽說嗎?就是搞房地產(chǎn)的。”
我說:“怪不得那么囂張?!?br>
安百井說:“這么個年紀(jì),還那么囂張,仗著后臺硬。”
我說:“好吧,看來我只能忍下這口氣了?!?br>
安百井安慰我說道:“別太放在心上,這種人,遲早有報應(yīng)。會有人收拾他的。來來來,喝酒。”
我看著那個力哥摟著彩姐跳舞,心里的酸苦如波浪一樣泛起波瀾,心里說不出的郁悶感覺。
我和彩姐彼此都知道,我們不會永遠(yuǎn)是誰的誰,我們只不過是對方生命中的感情過客罷了。我們都是寂寞的人,尋找給自己帶來溫暖的人,尋找著可以依靠的港灣,但這個港灣,卻不是可以永久停留。
我喝了一口酒,對自己說,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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