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后。
她說道:“我那不是自殺。我是要去別的地方,一個本該屬于我的地方。我就像做錯了車,下錯了站,到了這里。”
我想不通,她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就問:“這里,什么意思?你上錯了車,下錯了站,又是什么意思?”
她說道:“我上錯的車,是因為我本不該屬于人間,我是屬于我自己的世界,一個人的空間,錯,不是一個人,我是主宰,我應(yīng)該活在主宰的自我空間里,不過不要緊,我死了,就又回去了。簡單來說,我就是你們的神,你們的一切行為都是由我來支配,包括植物?!?br>
我愕然了半天,這樣的人,不是神經(jīng)病是什么?
平時我們罵別人神經(jīng)病,只是罵罵而已,可是這一個,的的確確是神經(jīng)病了。
她覺得她是神,她是主宰我們一切生命的神,支配著我們所有一切生命,包括植物。
我覺得她應(yīng)該送去精神病院了。
她看著我復(fù)雜的神情,問:“是不是覺得我說的都是神經(jīng)病一樣的話?!?br>
她這么問我,我繼續(xù)看她,她看起來不像神經(jīng)病,根本不是神經(jīng)病。
我搖搖頭,說:“呵呵不是不是。哎你是不是信佛教?。俊?br>
她搖頭,說:“當然不是?!?br>
佛教也沒有主宰這個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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