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了一下，然后問：“你怎么知道?！?br>
王莉說：“我姐姐一直都覺得我有病。她說我有神經(jīng)病。”
我說道：“哦，那她為什么說你有神經(jīng)病。”
王莉說道：“她說我愛花瓶勝過愛任何人。”
我說道：“你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病啊，沒有什么神經(jīng)方面的疾病，那她為什么還說你有神經(jīng)病。愛花瓶和愛別人，這沒有什么沖突啊?！?br>
王莉說：“所以，是她有病，我沒有病?！?br>
我說：“好吧。我問你吧，我聽說你為了花瓶捅死人，請(qǐng)問，你對(duì)李某的死，還有懺悔嗎？還有內(nèi)疚嗎？”
王莉開始激動(dòng)了起來，柔弱的她說道：“懺悔？?jī)?nèi)疚？哭泣？自責(zé)？那是我姐姐要律師告訴我，讓我在法庭上裝出來的，我根本對(duì)李蘇沒有任何的內(nèi)疚，她死是活該，她殺了她們！她活該為她們償命。”
她們。
她們指的是花瓶。
我問道：“你說她們，是花瓶吧？”
王莉說道：“對(duì)，花瓶，她砸了她們，殺了她們，她活該，她死是活該！”
我問道：“那么，你覺得花瓶比你朋友的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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