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看看月亮,不說話。
我說:“剛才你那支舞,真的跳得很好,我從來沒想到過,現(xiàn)代舞能這樣的個性,能這樣的囂張,你是不是展現(xiàn)著對世界的不滿?”
柳智慧說:“對世界的不滿?舞蹈便是張揚了,也不單單是這么狹隘,如果我只是想這么跳舞,我就要這樣呢?”
我說:“不是的,我感到的是不屈服?!?br>
柳智慧說:“那是對命運的不屈服?!?br>
我說:“對,或許是這樣子,在監(jiān)獄的人,誰都不會屈服?!?br>
她看了看月亮,或許今晚她心理防線太低,也許她感傷,也許她覺得想對我傾訴,說:“我淪為了小人斗爭下的犧牲品,那么冤枉進來,如果就此終生,我怎么能屈服?”
我看著她,我不想示意她說下去,我也不想刨根問底,我知道,她想說自然說,她不想說我也沒辦法。
淪為斗爭的犧牲品,什么意思呢?
柳智慧沒有說下去,只是仰天,嘆了一下:“今夕何夕。”
然后又念道:“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看著她那張俊俏到極為動人的臉龐,情不自禁輕輕靠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扭頭過來,然后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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