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磬沒有回答,而是將手機換到左手,右手從口袋中掏出了煙盒和火機,顫抖地點著了火。
“蔣磬,這里面有一封信和一疊照片……還有幾段錄像帶?!?br>
蔣磬握住手機,看向吳越。
“這人是……謝致君!照片上是謝致君的強奸證據(jù)!”
蔣磬聞言點了點頭,又有些恍惚地摸了把仍舊火辣辣發(fā)燙的脖子。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剛剛那個男人打起架來的狠勁兒,似乎同沈逾之的行事風(fēng)格如出一轍。
附蘇棠的一封信:
深深:
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有些話我很久之前就想和你說,但沒想到他日一別竟然是陰陽兩隔,永生不見了。如今修書一封,希望你仍舊還能看得見吧。
每次叫你深深的時候,我腦中都不可抑制的浮現(xiàn)出王爾德的《自深深處》。我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是因為這本書的寓意并不是很好,我不愿再將這份壓抑再次加予我們的身上。
雖然你在生命最后的那段時光里,總是以淚洗面,被迫做著自己不愛做的事,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們詆毀,但不可否認的是,你也曾經(jīng)拯救過我。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你了解我的家庭,從小父母離異,母親改嫁父親再婚,他們總是嘴上說著仍舊愛我、把我當(dāng)做寶貝,但我每次看到母親抱著繼父家的小妹,父親也有弟弟在他膝下承歡之時,我難免會有些失落和孤獨。
千里之堤也會潰于蟻穴,失望積攢多了,就變成了絕望,再進一步便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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