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說道:“打我們的時候,這些獄警可是出了很大力氣了,還擅自去開監(jiān)室的門,汪蓉沒有處分她們,那張總,你也沒膽處分她們嗎?!?br>
我點了一支煙,我沒有說話。
張玫說道:“這些人可是被她們洗腦了,她們是斜教份子,難道不該處分嗎?!?br>
我說道:“實際上,讓我來定義她們是斜教份子,是不行的,我有什么資格,我憑什么
去定義她們,我這也不是什么法官啊,權威部門,我能定義她們嗎。不能?!?br>
張玫說道:“那這樣子的話,我們只能找人去定義了。”
我問道:“找什么人去定義。”
張玫說道:“權威部門?!?br>
我說道:“警察嗎?”
張玫說道:“是吧?!?br>
如果報警,讓警察來查這些人,倒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過,有什么證據(jù)說明她們是斜教?
我說道:“這辦法倒是好,可是張玫啊,人家查處斜教,要有理有據(jù),有證據(jù)??赡阌钟惺裁醋C據(jù)證明她們是斜教,她們什么都沒有。沒有宣傳單,沒有字跡,沒有筆記,沒有什么錢財來往,她們會認罪?她們不可能會認罪。就是把她們打出屎來她們都一口咬定沒有。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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