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這樣,心里明白了幾分。
又來勾我來了。
身上散發(fā)著香水的味道,味道比較重。
搔。
我說道:“請坐。”
她坐了下來,但是,兩條腿似乎很不安分啊,一張一合的。
我還是禮貌的給張玫倒了一杯水。
她也客氣一番。
接著,我問道:“不知道玫姐深夜到訪,有什么指教。”
她說道:“文縐縐的,深夜到訪,還要指教。這哪里深夜呀,我也不敢指教你啊。”
我說道:“那是所為何事?!?br>
她從背后拿著一包東西給我,說道:“冬蟲夏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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