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過來,一會兒就到。
一個女孩子愿意和一個男孩子獨處一室,說明這個女孩子,多半是愿意獻身于這個男的了。
我看著純凈,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了嗎?!?br>
純凈說道:“知道。”
這幾天一直想找純凈告訴純凈,無論外面怎么問,我們都要說我們之間沒發(fā)生過那些事,只有親嘴,后面就沒有然后了。
可后來還是沒有跟她說,因為覺得,無所謂了,跟外面說啥,都無所謂了,照片都在這里了,多數(shù)人心知肚明,這到底算什么事,認為有問題的,解釋也沒用,還不如不解釋,而且純凈出去澄清又怎樣,不信的人,照樣不信。
我說道:“你是知道的啊,你也沒找我。”
純凈說:“你也沒有找我。我以為你會找我?!?br>
我說道:“開始是想找的,后來算了,找了又怎樣。”
純凈說道:“你這下不認為我是明總派來的了吧?!?br>
我說:“是不這么認為了。不過啊,你不擔心明總會對付你嗎。”
純凈說道:“你是擔心她吃醋了,然后對付我嗎。明總不會是這樣子的人。如果她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會跟著她了?!?br>
我說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樣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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