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說賀蘭婷厲害，不知道是夸獎，還是指別的方面。
我問程澄澄：“什么厲害，她哪方面厲害?！?br>
程澄澄說道：“能讓柳智慧，黑明珠等人臣服的女人，自是不一般?！?br>
我說道：“也不算臣服吧?！?br>
程澄澄說道：“看起來，她們都愿意做小，還不臣服？”
我說道：“說什么呢，沒有的事。柳智慧和黑明珠，她們是她們，我們是我們。柳智慧和黑明珠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真的，她們以后可能也會談男朋友，也會結(jié)婚，但應(yīng)該不是和我?！?br>
程澄澄說道：“應(yīng)該？什么是應(yīng)該？她們?nèi)羰歉鷦e人，你愿意？”
我笑笑。
程澄澄說道：“她們也應(yīng)該不會跟別人。”
我抽著煙，對程澄澄道：“實(shí)際上，這些天雖然顛沛流離，但想起來，身旁最重要的幾個人都陪著在身旁，我覺得挺幸福?！?br>
程澄澄說道：“人都是需要朋友，需要家人，每個人?！?br>
時隔兩年多不見，程澄澄變得煙火氣息了許多。
我說道：“你需要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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