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讓我和程澄澄共處一室一夜,難保我們不會擦出點什么事出來。
但走到了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太多生死,不知道自己活到什么時候的我們,已經(jīng)不太把這些太當一回事。
并且,即使我心里并不想和她,和她們,保持如此的愛昧關(guān)系,但現(xiàn)實是我無法不和她們?nèi)绱吮3诌@樣子的關(guān)系。
像黑明珠,像柳智慧,不能讓她們離開。
而有時候,像朱麗花那樣,她要的并不多,她無意破壞我的家庭,破壞我的生活,破壞我的感情,她只是想著,我能給予她一點點的關(guān)心,不把她遠遠推開,她就已經(jīng)知足。
我躺在了程澄澄的身旁。
她今天忙了一天,在菜地忙了一天,又發(fā)生了遭遇炸彈襲擊事件,她辛辛苦苦種植了好多天的花花草草,一瞬間全部毀完,她身累,心更累,很快,她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我倒是沒法那么快入眠,一直翻來覆去到了凌晨,才睡得著了。
次日醒來,程澄澄已經(jīng)起來了,梳妝打扮整齊,她準備出門。
我看看她,問道:“去哪。”
她說道:“花花草草?!?br>
她要去看她那些花花草草,還能救回來多少。
我擔心她發(fā)火后怪責手下,甚至濫殺無辜,我趕緊的洗漱后跟著她后邊出去了。
到了她的住處一看,是真的炸得一片廢墟,因為她沒有下令讓人清除,所以手下人也都不敢來這里動,更怕碰到她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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