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鄒長老被她們師徒一起擠兌得胡子都翹了起來,憤然甩袖,然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很快平靜下來,?冷笑道,“殿主,若我沒記錯(cuò)的話,神女殿歷代殿主是不能下山的吧?你這是……在欽天司諸位面前公然毀約?”
殿主終于將目光放在他身上,察覺到他身上的靈力就是導(dǎo)致玉牌碎裂的靈力,冷笑道:“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得知的這個(gè)消息,不過,你是何等身份,也配與本殿討論契約之事?”
“你!”鄒長老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殿主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再也不給他一個(gè)眼神。
葛長老沉聲道:“殿主,他說的卻并沒有錯(cuò)。殿主,你已經(jīng)破壞了神女殿歷年以來與修仙界的契約?!?br>
越長老此時(shí)也出聲道:“殿主,快回去吧,這里還有我呢。”
殿主冷聲道:“怎么?難道不是修仙界率先違約的么?說好的要保護(hù)我神女殿下任殿主的安全,修仙界做到了么?”
葛長老道:“確是無人能傷她性命?!?br>
岑輕衣這才知道原來神女殿殿主還有這樣的一層限制,難怪師父父從來不曾將她送出山門。她忽然出聲道:“如果我?guī)煾覆粊?,這禁靈鎖豈不已經(jīng)加在我們身上了?誰都知道,這歷來能忍受禁靈鎖之痛、去鎖后還能恢復(fù)如初的人十不存一,多的是人死在這禁靈鎖之下。若是給我們上上了,又怎么能說是性命無憂?再說,鄒長老一直想要致我于死地,這事總是真的了吧?”
這之前鄒長老擅自攻擊、鎖妖陣,再加上禁靈鎖,到底是整個(gè)修仙界理虧,葛長老道:“但到底未曾傷及性命,禁靈鎖也并沒有下。殿主若立刻回去,這一次修仙界便當(dāng)是沒有看見,如何?”
殿主道:“衣兒,你帶著千山,我們回神女殿?!?br>
岑輕衣應(yīng)了一聲,便伸手拉住了沈千山的袖子,打算和他一起隨著師父父回去,但葛長老卻又出聲道:“殿主,你走可以,但他們二人此時(shí)仍然是欽天司所懷疑的妖尊和魔首,必須要關(guān)押在欽天司?!?br>
殿主冷哼道:“關(guān)押?如今鎖妖陣已毀,你打算如何關(guān)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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