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瘦弱的女人走出來,手里端著切得整齊的蜜瓜,遞到男人手里,“拿井水冰過,媽說天還沒徹底熱,也不能讓你吃得太涼,省得鬧肚子,你吃幾塊就行,別吃多,單獨(dú)給你煮了肉絲粥,再過幾分鐘就能吃了?!?br>
男人接過盤子,連往嘴里塞了三四塊,無視腳邊兩個(gè)眼巴巴的小丫頭,“我自行車輪胎沒氣了,你給我打好了沒?”
“我剛把雞燒好,又一直看著粥,生怕火大糊了,你再不喜歡吃那味,正好爐子要換煤球,就又……”
女人還沒說完,男人就不耐煩揮手,“你一天天在家什么事都沒有,怎么我中午回來,就讓你幫忙給車輪子打個(gè)氣,你這事來了,那事也來了,我是不是一點(diǎn)活都不能指望你?”
看到這些奇葩鄰居,白露珠頭就疼,這就是為什么一定要賀祺深去申請(qǐng)房的原因之一。
女人正想說話,男人突然坐起來,起得毫無征兆,兩個(gè)小丫頭都被他絆倒了,“咦,這是祺深對(duì)象來了?”
賀祺深一般不太說別人家的事,看到兩個(gè)小孩歪倒在一邊,沒忍住道:“銳哥,你怎么跟個(gè)地主大老爺一樣?!?br>
“嘿,你小子怎么說話的?!秉S博銳丟了根牙簽過來,臉上掛著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天得下基層,每天回來走得腳底板都腫了,兩個(gè)閨女孝順給我按按腳,我怎么就地主大老爺了。”
何佩連忙道:“就是,祺深,雖然現(xiàn)在不像以前那么緊了,但這種話還是得注意點(diǎn),不能隨便對(duì)人亂說?!?br>
“人家有閨女孝順,你跟人家又不是一種人,你瞎說什么?!?br>
白露珠的話,說得夫妻倆心里既舒坦又不得勁,卻又找不出什么反駁的詞,就算反駁還得注意語氣,重了得罪人,輕了好像也得罪人,總之怎么都不得勁,只能變成啞巴似的,盯著人家看。
“對(duì)。”賀祺深今天沒掉鏈子,秒懂媳婦的話外音不說,還幫忙修飾了一下:“銳哥是已婚中年老男人,我還是未婚小青年,不是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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