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如丹點了點頭,接著頭又往下垂得更低,“我…我們最近住在我爸的房子里,他讓我來轉告你一聲,就不過來吃飯了,祝你們新婚快樂?!?br>
話音剛落,隔壁就走出來一個小腹突出的男人,皺著眉道:“說句話都說不明白,還去那么久,別人一句話說幾秒就說完了,我知道你說話慢,給了你十分鐘時間,結果十分鐘都過完了,你話還沒說完,你說你能干點什么?現(xiàn)在應該相信,你這輩子只配待在家里了吧!”
白露珠聽得眉頭皺得比對方還緊,剛才聽女人說話沒有任何語速慢吐字不清的感覺,搞不懂哪里就慢了。
正想幫女人解釋一下,就聽她輕輕“嗯”了一聲,頭皮頓時發(fā)麻。
才明白屋子里面的人明明那么熱情,為什么卻沒有一個人幫忙開口。
賀祺深轉身從餐桌托盤里抓了一把糖,“吃點喜糖吧。”
“謝謝?!辩娙绲ぢ冻鲆唤z笑容,沒有拒絕,伸手捧過,“祝你們新婚快樂。”
女人剛走,大門還沒關上,就聽到隔壁傳來聲音:“哪有喜糖給奶糖的,也不知道是真有錢還是打腫臉充胖子,這種家庭就是虛榮心重,放到以前那都是要挨批的!”
賀祺深立馬就要沖出去,被同事伸手拉住,相勸道: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第一天住過來看什么都不順眼,不是覺得人家虛榮心重,就是覺得人家高調,逮誰說誰,熱情打招呼都不行?!?br>
“邵陽第一天就揍了他,都鬧去派出所了,沒有任何用,第二天第三天還那樣?!?br>
“還是在銀行上班的,都不知道怎么考進去的。”
“他看別人不順眼惹事生非,鐘隊長為了女兒沒辦法,又來跟我們道歉,人家按規(guī)矩申請下來的房子,又不能真趕人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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